Stubborn man

叫rojo
珍惜生命,远离假船

【Jaydick】Shallow Lake 7

Summary:他们之间的一些片段故事。以及他们怎样谈恋爱

Tips: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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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反复说着一句话,好说服自己,他搓捻着自己额前的发丝,蹲在布鲁德海文市区大桥的顶端。下次见,他重复到,下次又是哪次?雨下了起来,他能听见雨水从他的耳背滑下,停留在紧身衣的脖子领口。


他彻底认输了。没有人认定这是一场角斗或是游戏,也没有人否定。但他最终还是输给了自己的欲望。那欲望的滋生让他痛苦,让他沉迷。这欲望是如此的迷人,一滩清澈的沼泽,水波弯曲着他的影子,不断的,仿佛永不停止;他站在浅湖的中间,不在乎是否会沉入湖底。


一般来说,杰森·陶德是定位器上的盲点。定位器是提姆的主意,女孩们完全不在意它的有无,倒是一开始的时候罗宾和红头罩完全反对这个小东西的存在。罗宾的反对行为很简单,他进行了一番通讯器的缺点演说,盘着手站在一旁,然后一言不发,谁都知道他有一大肚子的怨气,只不过惰于说罢了;他们开这会的时侯红头罩在外地,用简陋的通讯设备和他们通话,我不干这事,他丢下这句话,蝙蝠洞里回响着他的线路被干扰的噪音,便立刻消失了。他直接挂了通讯。很快每个人的通讯器都收到了他的群发信息,任务时间,短短两个单词。他们在洞穴里面面相觑。


终于,他发话了:“他到底去的哪儿?”红罗宾耸了耸肩,表示这就是安一个定位器的原因之一。“刚果,我猜。”男孩说,提姆耳边的通讯器响起,一些韦恩集团的事务,繁杂无序,他走开了。“他似乎总是在中东,”神谕突然发话,“要么就是在东欧或者俄罗斯。”他感到诧异。似乎这儿的每一个人都对杰森·陶德的去向有点讯息,除了他。那句“你是怎么知道的”被他噎在喉咙里,他才想起来提姆的回复——他问这个问题太多遍了,他甚至没有意识到——你要是真的想找他的话你自然会找到的,你知道,这点小小的人口搜寻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,更何况是你呢。


于是此刻,夜晚,他蹲在红色跨海大桥的顶端,记忆悄无声息的将每一刻穿针引线,缝成一块并不完整的布料。布鲁德海文的小雨下个不停,打在他的尼龙制服外,落在他的脸上。他不喜欢雨天。记忆因此变的粘稠,像一朵焉掉的花插在记忆的花瓶里。如果他想要知道杰森·陶德的去处,他为什么不去查呢?


夜翼俯身跳下大桥,如同海燕滑翔一般消失在川流不息的桥上。而就在他快要接近地面那一刻,答案突然击中了他。


当然了,定位器最终还是装上了,即使到最后红头罩也对此嗤之以鼻。因此,男人总是一个追踪器上的盲点,他乐于一次次将自己从他们的视野中隐藏去。有些时候他在外空,追踪器基本上也对他没有什么用了。他在高大建筑群里放收着绳索,顺着雨一路来到码头。密集的集装箱,一个交头接耳的好地方,而且此处并不适合枪战。一个不适合红头罩来的地方,他想。他彻彻底底的输了,这场混杂着性的角斗。


他在意杰森·陶德的伤疤,在意他们做爱时他眼睛里看到的东西,在意公寓假装紧闭的窗户。他在空荡荡的火车站落脚,蓝色的光蔓延在每一个角落,那些充满污垢的瓷砖。瞬间,他听到了火车进站的气鸣声,迪克猛的回头,并没有什么列车的存在,这还是那个脏兮兮的站台。大约三年前,杰森·陶德还在冬天穿着他那单薄的棕色夹克,浑身湿透,白色的额发粘在前额。他记起他们的眼神在火车穿过月台前的碰撞,然后又是闪避。那是个潮湿的冬天。那是个下着大雨的午后。那时他们还没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。


他于是逃离了这块地方,逃离自己的思绪,飞快地射出钩索。


今夜无事。


雨依然未停,淅淅沥沥地下着,他趁着夜色还未消失前回到公寓的房顶,顺着水电箱后暗道爬回他顶层的公寓房间。他一个趔趄摔出狭窄的储藏室,和杂物一起倒在廓道上,迪克从地上爬起来,脱掉制服随手扔在脏衣篓里。一个充满了雨的夏夜,但也还算凉爽,他去淋浴,擦干身体后便换上T恤和短裤。他太饿了,需要去冰箱里搜刮点东西吃。


突然一声沉闷的敲玻璃声出现在黑暗的寂静中,他警惕了起来,挪步到客厅。他站在阳台的玻璃门前,红头罩抓着他破损的头罩坐在阳台的瓷砖上,小腿上一大片红色,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出。杰森·陶德摘下了他的眼罩,再次敲了敲他的玻璃门,嘴形在叫他的名字。他看见他的嘴唇动着,说出他的名字,他看见他说,迪克。他猛地拉开门。杰森·陶德坐在地上,瓷砖上浸满了他的血液,男人露出一个假笑:“住一个晚上多少钱?”


我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,杰森,我只需要一个真正的吻。他想到,沉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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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.


一个更新。我再也不是写6时的我了,无比怀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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